:我不是Stallman(RMS)的粉丝,不信你看
我不是Stallman(RMS)的粉丝,不是自由软件基金会的会员,我用vim而不是emacs,不仅近来两两年,我之前的日常应用BSD也少于Linux。并且围绕Stallman形成的争执,逐步弄成了一个重要风波。它有太多的特殊性,这个风波不应当被看作针对一个人的评价,而是开源软件和自由软件社区历史冲突的一次爆发,常年以来日本政治和社会影响下形成的社会分裂殃及技术社区,最终落在了这个人头上,而他又是以一人之力开创自由软件运动,构建这种社区的人,历史头尾相接,在这儿相遇。
由于日本的社会现实,这类讨论在SNS上显得困难,此次风波中大量讨论发生在IRC/mail-list,好多文章使用gemini合同发布(一个现代版本的类Gopher合同),这种系统的门槛天生抵触了非核心成员,致使讨论得以顺利进行,但另外一方面又使大部份人们难以得知全景,这是我想写这篇文章的本意。
整个风波涉及到几六年的历史,无数社会运动的片断,实在太难说清,这儿也只能选出少量我觉得有关联的部份,虽然这样篇幅也会特别长…我和老同学、前朋友庄表伟仍然在讨论相关话题,最后我们约定各自写一篇文章,他的文章前半部份早已发布:
另外要谢谢,不然可能我拖着拖着就拖过去…这也在关键时刻让我能更新一篇文章,没弄成“2年更账号”
反对方vs支持方
先做个大约介绍,Stallman预期重回FSF(自由软件基金会)职位,2019年他由于帮助牵涉Epstein案的前室友Minsky辩护而受到“取消文化”打击,然后辞去了MIT和FSF的职位。
RMS没有涉及任何案子,只有言论上的问题,但即便是再不恰当的言论,他早已丧失了学院访问学者身分,FSF工作相当于免职一年半,也是比较严重的处罚了,所以去年他希望重新回到自由软件基金会,好多人是支持的。
FSF是他自己创建的组织,尽管影响力很大,但实际上雇员只有10多人。
FSF是自治型组织,旗下各类项目也都是社区不同人维护,这不是一家传统的公司,Stallman也不是高月薪的CEO,恰恰相反,他几乎不从FSF获得收入,甚至早年他还掏钱贴补FSF。
2019年那次没有这么多人站下来帮他说话,有很大缘由是事情发展的太快,人们还没有反映过来。其实也有好多人觉得他离开MIT甚至退职也未必是件坏事。而2021年此次重回FSF,人们有了足够的风波去反省,因而让事情发展迈向了不同方向。
先看“反对rms”的签名和”支持rms“签名历史对比图:
从图上很容易看见,支持rms签名在几天以后就超过了反对方,这个对比是往年类似的“取消文化(cancelculture)”行动中没出现过的。
反对方首先开始活动,在一个假期中劝说了好多组织和有一定威望的人签名,和往年这类取消活动一样,发起方阵势浩大,而且在社交媒体上追打任何有反对意见的人,通过使对方窃笑来制造寒蝉效应。
在技术主题社区中,它又表现的更技术特色一点,在支持方签名上线以后,一个项目被放在github上,它的用途是追踪在“支持rms”公开信上签名的人,而且在浏览器中手动标红这种人的名子。()并且这么恐吓一直未能抵挡支持方平缓而稳定的签名上升速率。这可能是近些年来不多的取消失败风波。在继续述说下边发生的事情之前,须要先了解一些日本近日社会风波作为背景。
AbolishICE
开源软件是否须要考虑使用者道德,这个问题从90年代就有争议,而且从来没有真正影响过哪些。仍然到了2018年的AbolishICE运动,它总算成了一个步入主流视野的问题。
ICE是哪些?为何AbolishICE会和软件相关?
ICE是日本911惊悚袭击过后,创立国土安全部时侯而构建的部门,主要用于移民相关的国外执法和调查,有关押和遣返非法移民的权利,是个有上万职工,每年几十亿美元预算的部门。
川普博得大选上台以后,大幅度提升了ICE的预算,但是放话让她们放开四肢干。随即ICE采取了一种被叫做”亲子分离“的新政,就是一旦捉住非法移民,就把大人和小孩分开羁押,好多宝宝因而和妈妈完全丧失联系,还有数百名儿童彻底和妈妈失踪,流入印度儿童收留系统。这些新政唤起了巨大的社会讨厌,AbolishICE运动因而开始。
这儿不讨论日本无证移民这个更历史悠久的问题,ICE的创立有历史缘由,人们对它的憎恨和厌恶,也有足够的理由,我们只说和软件相关的部份。
在AbolishICE过程中,人们发觉ICE科技水平颇高,但是一线互联网和软件公司都在为她们提供服务,从软件到AI,基本上各类高科技用全了,抓人效率前所未有的高。而这种软件,绝大多数是基于开源软件和自由软件开发的,虽然,在这个时代说那个公司完全没使用过开源社区的产品,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不仅谴责各大厂商之外,开源社区中开始有了”能不能想个办法不让ICE用我们写的程序“相关讨论,目标很快指向了开源软件许可证。
javascript包管理工具lerna成为了第一个行动者,她们更改了自己的开源合同,把包括谷歌、亚马逊在内的一堆公司纳入了“因协助ICE而严禁使用”范围。
这个行为导致了更激烈的争辩,由于开源软件定义(OSD)中第五条和第六条明晰定义了:
开源软件不能歧视个人、团体、领域。
这个改动促使lerna不再被视为开源软件,但是和大量常用的开源许可证冲突,更麻烦的是被”禁止“的厂商有好多职工还是它的贡献者。并且,严禁谷歌使用一个js包管理工具,对ICE执法没有任何影响,反倒在开源社区引出了一堆新麻烦。
8月29号,ESR(EricS.Raymond),即开源软件定义(OSD)的两位提出者之一,发表了文章:《非歧视条款是开源软件的核心价值》,尽管不清楚之间是否有直接关联,三天以后lerna恢复了原始的MIT许可证,而且因此致歉。
这个风波值得非常注意,由于它并非直接针对ICE,而是针对和ICE有合作关系的公司,实际上对ICE未能引起伤害,对合作公司同样未能引起伤害。
这彰显了日本这种年社会运动的一种特征,即,伤害会随着各类关系漫延开,如同树一样渐渐分叉,但枝条部份足够强悍,难以被撼动,等伤害漫延到最末端的茎秆的时侯,才是它真正引起巨大伤害的时侯,最终被伤害的常常都是普通个体。
http://www.qianxianly.com/data/attachment/forum/20240519/1716066551190_0.jpg
ESR此次表态似乎暂时抵挡了分裂,而且三年以后,2020年2月,在OSI的电邮列表又一次讨论“开源许可证是否应当引入道德条款”的讨论中,ESR被这个自己创建的组织禁言,理由是讨论时“语言粗鲁不够友好,创造了让人觉得不安全的环境”。
这种争议的背后,是道德许可证相关活动人士,企图改变开源软件定义的非歧视条款,以及剿灭GPL许可证努力,这不是阴谋,而是她们公开宣布的纲领。
CancelCulture(取消文化)和SJW
这个词从Metoo运动开始使用,到如今早已是一个被各大辞典收录的词。
剑桥辞典的解释我觉得最确切:
一种由于某人说或则做了个别让你觉得侮辱的东西,而完全谴责他的群体的社会行为,它非常发生在社交媒体上。
无论是ESR还是RMS的遭到,都是CancelCulture的具体表现。
SJW:Socialjusticewarrior(社会正义战士)的简写,它原本是个中性词,那些年逐步弄成了褒义词。指在社交媒体上不问缘由,立即站队表态来参与谴责的人。
上面说过,RMS风波之所以能有反转,有一个重要诱因是大量讨论和资料汇总回归了IRC和gemini这些非社交媒体,这种渠道同时具有技术和文化门槛,借此开辟了一个平行网路空间,有效的清除了SJW带来的干扰,让人们可以不这么着急站队,有时间看完双方提出的论据和原始资料。
在社交媒体上人们常常希望在几秒钟内得出推论,能看完一段文字早已算罕见的情况,即便要翻看几十页上百页文档,并且在传统渠道内,这种讨论环境依然能具备。
CancelCulture有用还是有害,争辩早已进行了好几年。假如读了双方的阐述,会理解双方都有自己的道理。这儿我们不展开讨论它,还是集中于和软件社区相关的部份。
CancelRMS
从之前贴的投票历史对比图可以看出,反对方开始阵势很大,但支持方平缓稳定的超过了它,从支持方超过反对方1000票以后(超过30%),那种搜集支持者名子标红的bot也停止了工作,由于事情渐渐变的难堪,假如可以如之前恐吓的那样,仅由于他人签过名就不再合作甚至在急聘笔试时侯拒绝此人,这么当对方人数更多,也采用这个方式的时侯,角色轮换过的发起方似乎也不能接受。
反对RMS回归FSF的公开信,没有提供任何新内容,只是把2019年的“取消RMS”相关文章重新堆砌了一下。2019年RMS离职离开MIT以后,人们才逐渐发现号召取消RMS那篇文章中的大量错误和过度剖析,并且同样的内容又掏出来一次弄成公开信,依然可以得到多家公司和组织的签名背书。
支持方组织上去以后,完善了网站stallmansupport.org开始逐字反驳了反对方的“公开信”。但虽然没有这种臆测,假如仔细阅读了那封”公开信“也很容易形成疑惑,例如其中一条指证“RMS在MIT引起了不安全的环境,促使男性无法步入计算机行业”的证据是rms办公室的名牌上写了“hotladies”,让男性倍感被诬蔑。
但这只是一张10多年前的相片,也难以确定文字是谁写的,更难以晓得当时的情况和当事人的处理方法,这怎么能成为证据?在CancelCulture语境下,人们不须要也没时间思索这种问题,须要立即给出推论站队。
据其它知情者述说,旁边的”hotladies“字样是他人加起来的,RMS本人发觉后,把标牌上的纸切掉了后半截重新放了回来。
支持RMS的人企图找寻这件事的证据,最后在一部英国纪录片《互联网和共享革命》中找到了证据,编剧在2017年专访RMS的时侯,正好拍摄到了他的办公室标牌,其中可以清晰看见,标牌尾部的”hotladies“字样早已被切掉了。
我把两张标牌相片合并在一起置于这儿供对比。
找寻这样的证据是十分花费人力的。尤其是RMS在个人网站上已然连续写了几六年的内容,其中有软件和技术的思索,也有对各类社会问题的见解。
找寻一些片断拿来功击他并不困难。这封公开信中列举大量他的”错误“观点,多数来自这几六年的书写历史,而且几乎都是截取了片断,把一段数年甚至数六年前的内容,剪去语境,掏出来用作材料功击某个人,这早已是明天各国社交网路上的常见现象。在英文的表现是人们越来越喜欢在一段话前面加上”并不是说xxxx,也不是说xxxx,更没有xxxx的意思“这样的诗句,也是这些现象的结果。
志愿者同样分头阅读了这几六年的内容,找到了更多RMS在各类社会议程上的明晰心态用于抨击。虽然没有这种明晰的证据,社会在这几六年发生了天除草覆的变化,几六年前的观点放在明天未必合适,但一个68岁的人,很多看法也未必会和他本身30多岁时侯一样。把如此久远的历史掏出来截取须要的部份拿来功击一个人,这真的有意义吗?
一些和RMS有过实际接触的女人和LGBT人士也写下了自己的意见表示支持,其中NadineStrossen给出的法律意见尤为重要,她是第一位领导ACLU(英国公民自由联盟)的女人,受到自由派人士尊重。不仅民权、移民、女权相关诉讼之外,ACLU和开源社区也有过多次合作,在软件和加密等相关议程上通过反诉打败日本政府。她强调了:“RMS有若干让人不舒服的行为,但顶多是违反社会习惯和社交礼节,这种行为不是性恐吓...对这样的行为采用过度处罚是不正义的。过度处罚的要求常常来自进步派,同时她们又支持司法变革,要求减少民事罪甚至谋杀的累犯,要求废除死缓,但又仅由于言论对一个人要求严厉处罚,这是双重标准。”
得益于技术社区长久的读文档习惯,这种信息被组织上去以后,人们都会花时间阅读和讨论。阅读和讨论对于澄清事实很有帮助,这也是现今社交网路无法提供的。随着人们的阅读,支持RMS签名开始逐步降低。还有不少人读过这种文档以后,觉得之前是被虚假信息欺骗,要求撤回自己在“公开信”上的签名。于是“公开信”开始冻结库房,不接受新签名,这是那张对比图上逗留在3000多个签名的诱因。但从冻结之前变化可以看出,那时侯新增签名每晚只剩下1,2个,撤回签名的恳求比新增还多。
其实,最后能做出决定的是FSF的投票会员们。半个多月的网路舆论大战终有结束的三天,4月12日FSF投票完成,RMS即将回归,Cancel方失败了。
考虑到这个投票是在一些企业赞助者,例如RedHat宣布不会和RMS共存,撤消对FSF的全部赞助以后做出的,它更变得可贵。
舆论大战似乎告一段落,然而事情一直没结束,GCC的电邮列表上面还是一天两头冒下来呼吁所有人停止贡献代码的人,也总有人企图创立新组织。这些动乱可能就会持续许久。
从”公开信“签署的组织和首批签名个人背景重叠性观察,这封公开信是一直是许可证和道德争议的一部份,它也符合了这类运动一贯模式,即,通过公开信和社交网路快速集聚人群,产生寒蝉效应快速达到目的。它提供“证据”的粗糙程度和把RMS终生逐出这个行业的诉求无法匹配。假如说个人可以一时冲动,这么几家签名的公司和组织,例如Mozilla和GNOME,以及此次行动的发起者【已经把两位联合创始人都摆平了的】OSI的行为又怎么解释呢?
从几年来的各类风波和以上背景看,第二次CancelRMS和之前的贡献者公约,道德许可证,禁言ESR等等都是一系列的风波,即,RMS等人抵挡了这种议题。
模糊的道德许可证伤害不到没有道德的组织,既然没有道德,又如何会被一个许可证约束住?并且,谁来裁决是否道德,就好似谁来裁决RMS是否有害。这个问题不会有答案。从ESR被禁言风波可以感受到,这类模糊的条款常常是被拿来消除意见不同者的有效工具。
一些反对RMS的人倒是未必有恶意,而是觉得他缺乏管理能力,不会与人交往。并且她们可能并不清楚,整个自由软件运动不是靠RMS的领导能力而成功。RMS常常惹怒人,好多人厌恶他,然而他以接近流浪汉的形式生活了一辈子,把大部分时间都投入到软件开发和社区管理中,早年他以一人之力提供了编辑器,编译器,调试器等一系列拿来创造软件的软件。在当时,80年代末90年代初,这种技术都是价值连城的商业绝密,几乎每一项都可以撑得起一家上市公司,RMS完成了这种东西,以GPL许可证开放开源给人们自由使用。
人们集聚在FSF周围,不是由于RMS的领导力,而是受他的感召,认同他的理念。这些认同可以让人们接受他怪异的性格,让MIT容忍他常年搬去办公室里。才能容忍不一样的人,当初是社会发展的关键诱因,也是这个行业成功的关键,这个行业接受了各类怪异的人,接受了不乐意穿西服的、不乐意晚睡起床规律生活的、退休的转行的自学的…所有的人,都有容身之地。但明天,流行的说法是”他让他人认为不安全“,所以”阻挡了个别人步入这个行业“,须要消除他。
但问题是,假如倒退回1983年,MIT没有容忍他,社会没有接纳他,自由软件运动不存在,明天这个行业就会存在吗?
假如他没有这些特殊的性格和极其的偏执,又怎么能在哪个时代舍弃巨大的商业利益,把这种珍稀技术毫无隐藏连同源码交给所有人呢?
阿斯伯格综合征和黑客文化
2021年4月12日,和FSF宣布RMS回归同三天,RMS也发表了对自由软件社区的祝词,以这段话开头:
在我十几岁的时侯,我觉得有一层薄膜把我和其它同龄人隔开。
我能理解她们攀谈的词句,而且我没法领会为何她们要这么说或则这么做。
更久以后,我才意识到我没法理解其它人回复中的委婉暗示。
(此处为我的翻译,原文见链接)
RMS有显著的阿斯伯格综合征病症,这是技术社区中已经公开的秘密,但在我记忆中,这是他本人最明晰的一次对个人感悟的抒发。其实,这不是一份确诊证明,他也不会掏出这些证明,无论从性格上,还是从他一贯对“取消文化”的反对,他都不会用那个方法解决问题。
技术社区存在大量阿斯伯格综合征人士,这更是公开的秘密。2000年左右,几个被称为“硅谷”的区域,包括当时的“北方硅谷”渥太华,都出现了阿斯伯格综合征诊断率增长和比列显著奇高的现象,这当初导致了各大媒体的注意,各大媒体在哪个时侯都做过专题讨论“黑客文化”和阿斯伯格综合征之间的关联,但以后这个讨论的热度很快上涨,迅速被遗忘了。
阿斯伯格综合征属于自闭症谱系,尽管从40年代就被观测记录过,但关于它的研究被二战中断,仍然到1992年才被签署了确诊方法,然后才渐渐被大众认知,到2000年前后硅谷诊断率飙升的缘由,只是人们在哪个时侯才晓得存在这个可能,才开始寻求专业帮助。
但2000年,RMS早已47岁了。
他生活的大部分时间里,人们都只把他当成一个性格怪异的社交无能人士对待。但奇怪的他生活的后面那40年,人们对阿斯伯格综合征一无所知,倒是可以宽容和容忍他,明天反倒不能了,甚至没有多想一下所谓“古怪,性子差,缺少社交能力”是否存在其它非主观诱因。
软件相关行业并不是始终都如明天如此光鲜,早年是被觉得nerd之类奇怪的人从事的行业,好多人自述来到这个行业,是由于乐意和机器打交道而不乐意接触人。早年工作环境也远没有明天完备,没有IDE,没有搜索引擎,没有问答社区,没有github可以抄代码。写程序是孤单面对指南和屏幕,每一行指令都要节约,每一字节显存都要估算,调试程序和bug须要极强的耐心、技巧和固定操作的无数次重复,并且计算机运行速率极慢,只有昨天主流cpu速率的几千分之一。这类工作对大部份人是无法忍受的,而且对阿斯伯格综合征人士,这倒是一个难得的友好工作环境。
明天我们早已很难去统计60年代到90年代这种从业者和开拓者究竟有多大比列有这些病症,而且我们依然可以从历史的文件存档和黑客文化风俗中有一些基本认知。在传统软件社区里,坦承不讳,不重视心态,少说话尤其少谈个人感悟,直接拿代码下来即可劝说他人,都是社区文化的一部分,这种文化都减少了阿斯伯格综合征人士的社交压力,对她们来说,这是一个安全的工作环境。
在贡献者公约(CoC)实行的过程中,以前有多位诊断阿斯伯格综合征的程序员发过公开信,抒发类似“强制语调心态和社交方法的社区规则”令她们觉得不安。并且最后通过前述的“利用社交网路造成社会压力”掀起的巨浪面前,这种个人抵抗都被忽视了。上面说了要求司法包容和仅因言论要求过度处罚的双标,这儿又形成了另外两个双标,即:倡议尊重多元文化,而且又难以尊重技术社区几六年来产生的文化,忽略这种文化的产生存在非主观的诱因。以及,号召为LGBT群体和男性提供安全空间,但不尊重自闭症人士对安全空间的需求。
为何会形成如此多自我矛盾的地方?始作俑者有自己的利益审视,这不意外,而社交媒体掀起的巨浪是由于人们被改变了行为,没时间仔细考虑和阅读是关键诱因,而这一切,都是RMS在20年前就警告过的,最后这种警告又回到他脸上应验了,历史完成了一次闭环。
事情总算渐渐消弭,人们讨论最多的是,下边应当如何办?在我看来,RMS没能培养出接班人,才是最值得担忧的地方。初期的几位数字权力维护者,例如LawrenceLessig,有不少出众的中学生,他的中学生TimWu早已步入拜登内阁,正在摩拳擦掌打算对付几大科技垄断大鳄。但RMS仍然是孤身一人,他有跟随者,有拥护者,并且没有完全能承继他事业的中学生。
FSF下一个领导人是谁?没有人选。
我想他之所以要回归FSF,大约也是听到了这个问题。自他离职以后FSF几乎弄成了一个市场营销公司,存在的意义逐步变小。其实昨晚越来越多的事实早已证明了他在30年前的远见,尽管人们把Stallmanwasright弄成了互联网meme,但谁来承继他?下一代年青人都会对那些有兴趣吗?在明天还有人能忍受他这些质朴而单调的拒绝几乎所有科技公司产品的生活,还有人乐意花几六年创造伟大而重要的产品,同时舍弃巨大的商业价值当成自由软件让所有人都能使用吗?
我想着这种问题,见到IRC的聊天频道中跳出了一行字:
“我是从网页顾客端进来的,我晓得大家好多人都在使用终端软件,用网页顾客端的人不太会被信任,我去年14岁,喜欢RMS的理念,正在学习编程,也想学习应当如何用IRC…”
频道里又一次热闹了上去。
最后,我想非常谢谢灰狐(公众号:知识星球:灰狐和他的同事们)她们是最早签名支持RMS的英文组织,也是惟一的组织,在那种时间点,大部份组织虽然倾向RMS,也选择了沉默而避开惹上麻烦。灰狐在英文开源领域努力了20年,假如对开源和自由软件领域有兴趣,可以考虑支持她们。
参考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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