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援网络公司因刷流量被查，蔡徐坤一亿次转发幕后推手曝光

来源|网易科技《后厂村7号》（ID：tech_163）

流量泡沫，又一次被指向了正当红的偶像。

就在前天（6月10日），据报导，星援网路科技有限公司四名人员被公安部门在“净网行动”中查获，她们营运的“星援app”，常年以来有组织、有企划地为名星刷流量，并借此从中非法敛财800多万。而星援也是帮助蔡徐坤制造了一条微博累计转发一亿次的幕后推手。

刷流量，曾被指为“业内规律”，官方的卫视和新华每日电讯就报导过刷流量的白色利益圈现象，而执法和司法部门直接出手，对相关涉案主体进行查封、逮捕的，据《后厂村7号》记者所知，这还是第一次。

庞大的粉丝圈中，围猎者和“猎物”的共生关系就这样被端了下来。刚好，记者刚才完成了对粉丝生态圈中主体和成员的专访，发觉有组织、成机制的运作，是粉丝圈的一大特征，在她们中，成分混杂。既有为名星甘于奉献、卖力抡博的爱心粉，获利者、在粉丝经济短发上一杯羹的主体，也不乏其人。

在名星的高流量光环反面，纯情和利益，两相汇流，推波助澜，自成生态。

粉丝早已有自己的组织了

2018年10月12日，芭莎名星慈善开场前，“蔡徐坤数据站”发布了一篇名为《蔡徐坤芭莎名星慈善夜控评文案》的文章，列举了50条不同内容、共四千字的文案。在评论区里，又放置了数张蔡徐坤粉丝公益活动总结的图片，以供粉丝转发评论。

那一晚，凡是出现“蔡徐坤参加芭莎名星慈善夜”的内容，还会“淹没”在粉丝悉心设计的文案中。

粉丝的能量这么强悍。一年前，IKUN们用4761万票把蔡徐坤C位送出道，并用各类大数据不断地为他在公众领域刷存在感；一年后，IKUN们仅用9天时间就让蔡徐坤生日微博转发破亿。要晓得为了完成这一纪录王俊凯的粉丝用了774天；鹿晗的粉丝也用了三年多时间才让其微博评论破亿。

“之前在2017年微博流量第一名的名星是鹿晗，如今蔡徐坤早已成为我们流量的第一名。”当微博商业产品中级经理靳贝贝在2018微博影响力营销大会上说出这一番话时，距离蔡徐坤出道仅仅才过去了半年。

而能在短时间内取得这一切，是由于他背后有一个规模庞大且组织有序的粉丝“军团”在运作。

2018年4月6日蔡徐坤出道后，粉丝组织“蔡徐坤数据站”历经两天的规划重整，分出抡博组、打榜组、文案组、盯博、整理链接组和控评组五个小组进行分工合作。又因为不断有新粉加入，“数据站”启动“老人带新人”模式，又将原有抡博组分拆为几个小组，每位小组配有20位有经验的“抡博小能手”，给新来的班委答疑指导。

“无论是坤坤发微博，还是营销号、品牌商或则大V的微博中提到蔡徐坤，所有的数据类站子还会组织粉丝起来转发或控评。”周周是上述数据站的一员，她告诉《后厂村7号》，这已成为所有粉圈最基本的操作。

“做数据的粉丝须要对蔡徐坤拥有绝对的忠诚，所以步入数据组须要经过严格的初审流程。初审的量化标准，首先是要被‘扒皮’，通过对微博、豆瓣等社交平台上的过往记录进行核查，检验‘属性’，即是否只喜欢蔡徐坤。据悉还要看超话的级别、购买代言的金额。”周周经过层层初审后，才步入了现今的数据组。

而她所在的数据群里，这样的人并不在少数。所以当管理员发出任务时，“周周们”就会根据所给的任务要求，整齐划一的执行。

周周所在数据组只是这个体系庞大、明确分工的粉丝群体内部中数百个组织中的一个。

依据不完全统计，在新浪微博中，带有‘会’和‘站’的帐号有三十万个。从类型上，分为综合型组织，如后援会、大吧、中文首站等；以及职能更为专情的粉丝组织，如应援站、数据站、反黑站、图站、法律站、公益站、同款博等。

与此同时，现阶段，粉丝追星的大本营已经从百度帖吧转移到微博，其中微博超话把喜爱同一名星的粉丝聚到一起，成为最大的集聚地。

以蔡徐坤超话为例，超话共设置“蔡徐坤全球粉丝后援会”、“蔡徐坤粉丝团官微”“蔡徐坤工作室”三个主持人，以及“蔡徐坤数据站”、“蔡徐坤反黑净化站”等9个小主持人，组成超话团队，共同拟定超话规则，并24小时不间断值勤，共同维护超话秩序。

而在单个粉丝组织内部结构中，也已产生高度专业化的分工，每位职能小组负责不同的任务。以蔡徐坤妈妈团_Kunsland为例，蔡徐坤妈妈团的定位是“综合型精品产出应援站”，由站长和副站长统一管理，下设职能部门与产出部门两大矩阵，职能部门有：内翻组、微管组、前线组、数据组；产出部门有：美工组、文案组、手绘组、字幕组、周刊组、视频组。每位小组由小组长进行管理。

以其中的文案组为例，工作内部被细分为日常文案，品牌媒体文案、应援文案、评论性文案、控评性文案五种文案。

而蔡徐坤周刊是蔡徐坤妈妈团内部创立的为蔡徐坤量身定做的的线上周刊。

截至4月6日蔡徐坤出道一华诞之际，连载周刊时期已达12个月，周刊正刊连载33期，总阅读量已达1750W+。每期的周刊由文案组、美工组和特邀画手共同完成，成员来自资深媒体人，国外院校影视专业班主任，在港新闻记者，潮流刊物平面设计师，环境科学领域研究员，工业设计IU设计师，海关管理等。

当记者想就该选题访谈蔡徐坤全球粉丝后援会成员小曼时，小曼希望记者先提供详尽的选题提案，之后由网宣组的成员进行讨论书面回答问题。“坤坤最近遭到了一些舆论风评，我们作为他的粉丝组织，更要重视一言一行。”

在粉丝中，留传一个自我约束手册，具体到该做哪些不该做哪些，一言一行都有她们的章法和讲求。

节选自《ikun行为规范与自我约束手册》

这些粉丝群体的智慧和组织能力以及向心力让第一次追星的周晶大吃一惊。早已工作两年的她在今年喜欢上某位选秀出道的名星，并加入上述某类粉丝组织。

“之前我觉得追星的人都是高中生小学生，所以当时还认为很羞耻，但当真正融入这个群体后，发觉好多都是下班族和学院生。”

周晶觉得，现阶段的粉丝组织早已无异于一个成熟的商业企业的组织构架。而在各个粉丝圈，这类成熟的粉丝组织已成常态。

那些粉丝组织平常在各自所对应的领域里各尽其责，产生多个相对独立的决策中心，一旦碰到紧急风波或重大活动，则会牵手应对，而把这种不同的粉丝组织汇聚在一起的核心就是她们的偶像——“蔡徐坤”。

单个粉丝在粉群里的地位，与其付出的金钱和时间或则某项专业技能直接挂钩，这类人则充当着KOL的角色，被粉丝称为“大大”，她们也拥有更多话语权和资源分配权利。

七七就是那么一位“大大”。早已工作多年的她，觉得喜欢的idol（爱豆）所在公司的宣发团队并不懂营销，而她正好会一些摄影技术，所以决定自己开一家图站。

“我就把自己当成这个idol的工作人员，来帮他做一些物料宣传。”就是抱着这么简单的理由，七七的站子成为该idol粉丝量排行前三的站子，并拥有诸多粉丝。

“你要有这样一个心理状态，就是你做站子不是为了成为一个大粉，而是要为了帮名星吸粉，帮他成名，若果仍然怀揣这颗心，就不会在这个圈子里被一些流言蜚语所影响。”

在她看来，一个好的站姐须要做好以下四点：

第一要有良好的心理素养。做站子很历时耗力，要能平衡好个人生活和做站之间的关系。

第二要有财力和能力。像一些日常的开支，如跟行程、生日应援、代言订购、专辑订购等等都是须要花钱的地方，而在一些非公开或则没有黄牛卖票的场合，则须要靠自己的人脉、关系去进场，这和在职场上要去托人办一些事毫无区别。“你不能是个闷罐子，你要会油嘴滑舌的，要叫这个哥，叫那种哥，给这个递烟，给哪个送酒。”七七说。

第三点要能get爱豆的点，简单的说就是你要get到他哪好看，之后懂得如何让他变好看。

首先，假如他五官有缺点，那须要考虑如何帮他修正，或则说借助拍摄角度把这个缺点避免；其次，要晓得你的爱豆吸哪些样的粉，假如他吸的是妈粉，就要把他拍的帅气；假如吸妻子粉，就要拍的很媚惑很帅气；再度，假如要拍帅气类型的视频或图片，那切大头的时侯比较多，像吐一下嘴唇，噘个嘴都须要捕捉到。假如说粉丝都是妻子型的，那就要focus他腰部，譬如说他脖子上的青筋，他的腰带，或则他的腕带，或则漏出来的手臂等那些能彰显妻子力的点。

除此之外，还须要有一个强壮的身体。“夏天挤在人堆里，四肢浸湿，冬天站在严寒中，冷成狗，举着四斤重的单反站好几个小时，只为她们上场那十多分钟，若果没有一个好的身体是坚持不出来的。”

七七最疯狂的时侯曾追随偶像一周内飞了三个国家。

范丞丞的某站姐毫无痕迹的把手P没，还原了被封住的戒指

混迹饭圈多年，当具有了营运粉丝组织经验，这种人及她们所具有的技能与经验，可以自由组合结群，奉献于自己看中的潜力新人，做高其流量，构建阵势。

七七说，之所以每位刚出道的演员能够拥有成熟的粉丝构架、专业的粉丝组织及训练有素的粉丝群体，是由于粉丝们把自己之前所经历过的饭圈规则一次次的复制到每个新演员旗下，构建了一个个相像度极高新饭圈。

为爱发电：流量是怎样做起来的？

“一月捧出新人”、“千万量级转发”，与无数铁杆粉丝对名星“爱的供养”、“用爱发电”不无关系。

打投组、数据组、反黑组等组织把粉丝个体集合上去，有钱的凑钱，有力的出力，通过管理和组织产生某种统一、高效又模式化操作的工作方法，而这套营运组织形式，已成为绝大多数名星的某种必需品和粉丝标配。

粉丝每晚要做的基本数据

粉圈中的数据组是“饭圈秘密组织”，更是一切数据操作的指挥中枢。她们的职责包括汇总偶像在各大平台的数据情况、发布投票和打榜教程，整理所需链接，并发布所须要做的数据总数指标、每日分配督促粉丝做数据。

“数据维护”是粉圈对数据刷量的体面别称。

每晚7点，是学院生稻子早起的时间，睁眼第一件事是打开QQ里的数据群，发放管理员分配的每日数据任务，每晚完成相应数据指标并截图打卡。这个状态她早已持续半年之久。

在饭圈，像稻子一样为喜欢的名星做数据的粉丝有千千万万，她们戏称自己为“秃头女工”，并赋诗调侃：“一将功成万骨枯，流量背后是女工。”

据艾漫数据统计，在新一代粉丝群体里，有84.1%粉丝出席过数据组，70.8%的粉丝出席过反黑组。可以说，每一个流量名星背后站着的是一批“数据女工”。

“我们把最好的数据献给他。”这是“数据女工”共同的目标。

在流量为王的时代，粉丝们深信，流量是演员最重要的资本，因而，为了证明偶像的影响力，为其博得更多资源，她们不断冲刺着新的数据记录、试图控制网路舆论。

稻子所在的数据三群里有约五百人，绝大数和稻子一样都是在校学院生，她们经过层层初审步入数据组，每晚二十四小时（晚上的任务由海外粉丝承当）机械重复同样的操作。

稻子为记者总结了数据组须要维护的数据范围：基于名星本人的微博、抖音、INS要进行转发、点赞、填评；在任何社交平台及峰会上只要出现名星的名子就须要进行反黑、控评、安利；各大APP和排名榜的签到、投票、打榜等。

粉丝做数据不是外界所想那样漫无目的，一般，数据组会对相关内容进行分级，对重点内容采取优先转赞评加成。

以转赞评为例，多数情况下，个人博>个人品牌金主博>团体品牌金主博>有影响力的微博大v>正统营销号。这些优先级结构是根据品牌方或资源方的注重程度来界定的。

在做任务前，管理层会先研究任务规则，找到效率最高、操作性最佳的方式，之后整理出一份简约易懂的教程，粉丝则会根据教程行动。

而这些集体的行动，让粉丝们在微博上的舆论发声中无往不利。

记者以大众最为关注的微博转发过亿为例，尝试描述粉丝们抡博的过程。

抡博，是饭圈术语，指粉丝疯狂转发偶像相关微博，以制造数据泼天的流量疗效。“娱乐软糖”曾经专门对抡博女工做过报导。

抡博有两种途径：人工转发与机器转发。人工转发顾名思义就是由粉丝亲自参与转发的每位环节，但因为微博设定了单个帐号的转发上限，同一帐号重复转发同一内容即可能被封号，所以“真爱粉”手上常常都有几十上百个大号，不断地换IP转发。

而为了短时间快速达到更好的数据，又能让粉丝免予自动切换帐号的冗长操作，取代人工转发的数据工具便应运而生，让抡博这一任务显得更为快捷便利。

这些刷数据的做法早已有一套“工业化流程”，可以说是支撑流量经济的重要部份。

不仅以上粉丝圈共用的专业抡博软件外，粉丝也会自己研制这种软件，疗效不输专业软件。

在专访的间隙，稻子所在的数据组仍然在不间断更新任务数据，最新的一个紧急任务，是转发名星最新发出的广告博，因为赞助商给出的要求是，必需要高质量的转发至五百万以上，所以数据组要求粉丝在做任务时，一律使用四级以上的大号手轮进行抡博。

这天晚上3点，稻子在同学圈更新了一条状态，她说“为爱发电的觉得简直太痛楚。”

一天后，稻子在陌陌上告知记者：抡博任务超额完成，但代价是一天只睡了10个小时、轮废了上千个大号。

有了人力，还须要财力。无论是买大号还是使用第三方工具均须要大量的资金支持。因而，打着“数据维护”名义的集资在owhat和摩点上比比皆是。

粉丝做数据集资链接

近日，有粉丝在社交平台上发贴，称今年刚创立的某男团成员的数据组，在出道一年时间里，以“数据维护”的名义发起二百次集资。而该团队的另一位成员的数据组，则每月须要集资5万。

拼劲爆棚的数据粉，宣称自己有时侯也是身不由己。

“轮不一定有用，但不轮一定糊。”麦子说出了粉丝费钱又费时做数据的无奈。“其实我们也不想做数据，你们都晓得做数据是纯粹的‘面子工程’，但整个行业都是这样的，平台诱惑我们做，店家要求我们做，同行赶着我们做，但最后被骂的只有我们。”

周晶觉得，数据作假的大潮已成，裹挟在其中的粉丝，既是这场大潮的引起者，又不过是其中被无意识地推着走的群体而已，与其指责，不如一起促进合理数据规则的构建。

有人追着星跑，有人追着钱跑

肩上挎着红色大挎包，手上托着配备变焦镜头的相机，杏子快速随混乱接站人群联通，在找好时机卡位后，对着迎头走来的易烊千玺狂拍，此后她取下显存卡，接上转换器，挑图、发预览，之后快速修图，随机九张带有加工过的高清图发到了香蕉所营运的微博图站上，短短几分钟里，香蕉的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此后，香蕉登上自己的陌陌大号，把剩下的样张轮番发到自己所在的十多个代拍群里，并标明“出易烊千玺机场”。

那三天，她所拍的易烊千玺出发、到达的机场图，共卖出去4套图，赚了一千一百元，够跟一次机的单程票。

荸荠就是饭圈中的“站姐”。

站姐现场拍图

站姐浅显点说，就是为某个名星在社交平台上开办个站的粉丝，站子的类型可以是图片站、应援站、视频站等，现今特指为名星开办图片站（博）的粉丝。她们紧随名星的公开活动，并拍摄、加工图片和视频，发到社交平台自己所构建的帐号上，为名星吸引新粉、巩固老粉。

在整个饭圈生态中，站姐用自己生产的作品，把一头的名星和另一头的粉丝紧紧联系在一起。更进一步说，站姐是名星免费的宣传公关，发布物料的速率不亚于品牌跟进热点，她们用图片和视频向粉丝传达名星们“美貌”，而粉丝也通过站姐的物料获取名星的最新动态，降低粉丝粘性。

随着今年《偶像练习生》、《创造101》的热映，站姐也成为网路流行词之一。

“粉丝会时刻盯住你买多少套产品或则做了多大排面的应援，买的少站子都会被粉丝觉得不够有诚心。”七七在去年自家idol过生日时，通过应援公司用不到10万人民币，面向不同人群，做了四套不同方式的应援方案，这让粉丝比较满意，“因为这四套应援看上去的疗效像是花个几十万甚至上百万。”

在七七眼中，站姐会用最少的钱做最好看的事，其实也能赚更多的钱。

不同于底层粉丝的为爱发电，站姐则是追星挣钱两不误。卖PB（photobook）和周边早已成为粉圈默认的站姐生财之道。

以PB为例，站姐通过长年累月的拍摄，积累了大量的素材，通常来说，她们会选购其中的一些相片加工、印制做成PB，在owhat等APP进行贩售。

此前，曾有CP图站肆月山河制做的PB，定价149元/本，卖了约1.6万件，三天之内狂赚240万，尽管这种收入事后早已全部返还，但依然在当时造成了不小的舆论事件。

某易烊千玺站姐发行的PB

按照荸荠的PB售卖经验，以定价100元/本、销量2000份的PB来估算，除以PB的制做和人工成本大概是5万，一次售卖PB能赚15万。而订购的人数越多制做成本就越低，赚的就越多，据她说，有站姐只收运费也能挣钱。

在此之前，PB的设计和发货都是由站姐一手操办，但随着更多的粉丝涌向这个领域，制做加代发一体化的产业链产生。

“我直接给他设计稿，他能够帮我把PB寄到到每位粉丝手里，对于我而言，省去了中间的制做、打包、邮寄环节。”七七说，这个环节的主体及职能，圈内叫作“代发”。

按照七七的介绍，这个产业链的每位角落就会有收益。在近来一次制做PB中，七七从代发手中这走的流水大约有二十几万，代发会攫取其中到10%左右服务费。

不过，据记者了解到，在饭圈中，只有在顶楼站姐能够挣钱，绝大多数站姐只能实现收支平衡。

而站子想赚钱须要满足两个条件：第一是你追的idol要有足够的流量，第二你的拍图出图技术挺好，能出神图。虽然是这样，PB不是想出能够出的，还必需要有一定的粉丝积累和饭圈名声及风评，这种就会影响到PB的销量。

为了挣钱的站姐，在饭圈被称为“职业站姐”。她们的特征是那个名星火就去为那个名星开站子，收割他的粉丝红利。

韩韩正是其中的一位，本来多年追韩团的她，在感遭到《偶像练习生》在饭圈的火热后，快速跟进开了一家图站。

据记者专访获知，像韩韩这类站姐并不在少数。她们把追星当作投资和赌场，假如给一个名星在不红的时开站，等成名后，所营运的站子在粉丝圈里的地位是完全不通常的，后期挣钱也相当容易。但若果赌错人，除了赚不到钱就会亏本。

对于怎样赌对人，韩韩有一套经验，她告诉记者，在圈子里待久了就大约晓得粉丝的“口味”：“美强惨”是第一选择，有趣的灵魂加不错的皮囊是第二选择，拥有强烈的个人特色或则CP体质是第三选择。相反，大众意义上的美女以及“美丽废物”却是最不受站姐们欢迎。在站姐们看来，帅名星的粉丝黏性都不高，粉丝可能由于帅而喜欢一个名星，也可能由于他人更帅而转向。

韩韩坦承，她如今同时经营2个图片站，不仅时常追下行程拍图外，绝大部份都是买图，所以这一年，她挣了四十万。

在今年赚得《偶像练习生》的红利后，明年韩韩又把眼神放在了三档选秀节目上，最终她下注到其中一位练习生头上，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抱有同样看法的站姐有许多。据统计，在那位练习生露面后的12个小时里，微博上冒出了八十家与其相关的站子。这让她很不开心。

代拍婷婷却很开心，对于她来说，站姐尤其职业站姐越多，骤然而至的订单才会越多。

代拍从日本传入，在国外代指通过用专业设备拍摄名星高清图频，走私给粉丝群体，并从中谋利的一类人。

代拍的主要顾客是站姐，站姐通过从代拍掌里买图来维持站子的营运，这也产生了代拍的产业链。婷婷说，通常情况下，她每位月最低能赚六千左右。

而对于职能更为综合的站子，还可以通过团票抽成、统一采购挣价差、甚至侵吞集资资金等方法挣钱。

在粉丝内部，“凡集资必贪钱”的说法虽然成为共识。据了解，在今年两档选秀节目结束昨晚，豆瓣、微博等平台就早已出现了对集资去向的指责，甚至有人称，某选手“粉头（粉丝团的主谋）卷款跑路喜提海景房”。

代拍、站姐之外，衍生出更多的逐利主体。记者专访得知，市场对流量的追求，也催生了以粉丝流量为生的粉丝互动应援平台，而本文开篇所提到的“星援app”就是一例。

稻子为记者展示了多个与刷流量相关的第三方软件及平台，她们提供囊括几乎所有时下热门平台的刷量业务。

“星援（超级粉丝应援）”、“魔饭生”、“66按键”和“weico”等大量功能丰富的专业软件的出现，让粉丝只要投入钱财，才能解放手掌和时间，让抡博、控评显得部份智能。不仅上述的之外，现阶段市场上还存在摩点、Owhat、星大班、粉丝网等30家粉丝互动应援平台。

这种平台借助攫取粉丝们的流量，而得以存活、发展。

10号午间，星援网路科技有限公司四名人员被公安部门在“净网行动”中查获，批判粉丝不健康追星行为的舆论又一次激增。

“谁不想快快乐乐的追星呐，但我们有选择吗？”在听到上述新闻后，稻子在同学圈发了这句话。

有观点觉得，名星、粉丝、商家以及其他主体，作为流量经济链上的参与者、获取者，共同酿出了操纵流量数据的气候环境。而像稻子这样的数据女工，也有自己的说法：

“市场早已把粉丝爱量化了，粉丝除了要被品牌割豇豆还要帮着做数据，平台也借助粉圈文化设置各种榜单让粉丝为喜爱的名星打榜，攫取日活和时长。”

娱乐国富论不完全统计的须要粉丝打榜的榜单

在稻子看来，相关的社交媒体平台给粉丝造了一个擂台，各家粉丝不得不使出四肢解数来车轮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