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外挂软件被诉不正当竞争，赔偿腾讯 500 万

“暴力加粉”、“朋友圈一键转发、点赞和评论”以及“微信通信录好友群发”……深圳微源码软件开发有限公司（下称“微源码公司”）开发了一款“数据精灵”软件，堪称“微商利器”。

但这款助长恶意营销的软件，篡改了陌陌的流程和数据，都会减少陌陌的用户体验，从而影响陌陌的商誉。

在被用户举报投诉后，微源码公司被腾讯公司诉至法庭。日前，北京市高级人民法庭二审裁定“数据精灵”外挂软件提供的特殊功能破坏了陌陌的商业模式，构成不正当竞争，并赔付腾讯经济损失500亿元。

“暴力加粉”、“一键转发”

2016年年初，陌陌平台接到投诉和举报称，有用户使用第三方外挂软件暴力刷粉，恶意篡改陌陌功能，恐吓陌陌用户。

陌陌平台经过调查发觉，微源码公司开发了一款名为“数据精灵”的软件包，提供“定点暴力加粉、公众号图文回复、关键词回复、一键点赞和评论、通讯录好友群发、微信群手动回复、定点摇一摇、微信群好友一键添加、微信群手动推广、多帐号自由切换、通讯录好友群发、微信群群发、朋友圈内容一键转发”13项特殊功能。

21世纪经济报导得到的裁定书详尽记录了这种“极其便利”的功能。

“暴力加粉”：能将一次招呼发送到方圆2000米(通过设置可达到更远距离)内所有附近人的正版陌陌软件里，让其陌陌软件立即收到此招呼，做到发送1次招呼信息可以让100个以上的陌陌软件用户接收到，一次招呼只须要一秒钟发送时间，但是当定位软件每扫街X米时，软件会手动开启下一次群发招呼，全天可定点发送数千次招呼。

“微信群好友一键添加”：可将数百条添加验证消息发送给千人大群里的所有正版陌陌软件用户，实现一键即可添加数百名陌陌好友的目的。

“公众号图文回复”“关键词回复”：用户可自定义多个关键词，当聊天中触发关键词或包含关键词，系统会手动将匹配内容推荐给陌陌群或陌陌好友(模糊匹配)。

“一键点赞和评论”：将同学圈内刷新下来的所有同学圈发布内容进行一键式点赞和一键式评论自行编辑的广告话。

“通讯录好友群发”：全面突破陌陌自带群发的七步冗长限制，一步全选所有陌陌好友，直接点击立刻发送消息，第一批(200个上限)发送完毕以后，第二批再度点击全选即可，软件会手动屏蔽上批早已发送过的通信录好友。

“定点摇一摇”：配合定位软件扫街专用，边环县摇，无需自动操作，系统软件每扫街X米，系统手动开启摇一摇功能。

“微信群手动推广”：能手动辨识陌陌群中的关键词，并智能推送相关公众号图文或广告语。

“多帐号自由切换”：避免陌陌每次换帐号都须要输入帐号和密码的纷扰过程，能储存陌陌帐号和密码，首次登录后，再度登录就能实现一键式自由切换自由登入不同帐号。

“微信群群发”：能否一键式将消息发送给保存在通信录的陌陌群，支持文字、图片、小视频、名片和公众号链接。

“朋友圈内容一键转发”：能否一键式将好友同学圈内容转发自己同学圈，支持文字、图片、小视频和公众号链接。

这种特殊功能堪称“微商利器”，据裁定书记载，微源码公司也在宣传中称，“通过精准高效的添加方法，才能在短时间内帮助企业迅速积累大量的目标用户，之后企业在联通端大量铺装非常低廉成本的广告，会收到奇效，最终成功帮助传统企业快速走出营销头晕，营销成本投入过低却收效甚佳的困境。”

但是，“这些特殊功能都是构建在对陌陌软件相应功能进行篡改基础之上产生的”，陌陌平台相关负责人表示，“而且这种特殊功能的实现，都是以与陌陌软件产生交互为前提”。

破坏陌陌软件安全性

据了解，这种特殊功能需付费订购使用。按照十三大特殊功能的时间长短，微源码公司为“数据精灵”软件包设置了从280元/三个月版到1280元/终生版的售价。

截止2017年3月，单下载页面这一销售渠道显示“数据精灵”的销量已达数万件之多，腾讯公司觉得，销售额起码在人民币2000亿元以上。

依据裁定书，微源码公司在数十个网站和平台上提供该软件的销售及售后等服务，通过多个陌陌公众号及QQ号等渠道进行销售，并在全省范围内大规模吸纳招收软件包的销售代理商。

在发觉微源码公司的侵权行为后，腾讯公司与微源码公司进行了多次交涉，并对微源码公司在陌陌公众号销售侵权软件包的行为进行了封号处理，但前者不仅自身继续侵权外，还与其他公司合作继续在陌陌等网路平台上推广销售侵权软件包。

业内人士介绍，现阶段，外挂软件早已产生从开发、宣传、推广到销售、售后等一系列的黑产链条。从操作原理上来说，外挂软件是借助（包括且不限于）Xposed、substrate等技术框架，向陌陌软件的进程空间注入控制等模块，对陌陌的功能和界面进行更改、添加“微信群手动推广”“全球虚拟定位”“自动回复机器人”等恶意功能，来干扰陌陌正常运行。

（恶意外挂功能示例来源：“微信安全中心”微信公众号）

外挂软件看似给用户带来了“便捷”，实质上却存在危险。陌陌平台相关负责人表示，“这些外挂软件除了孳生并默许了大量恶意营销行为，对陌陌正常用户导致恐吓，存在泄漏用户隐私信息、盗取用户帐号密码等安全风险，并且容易被犯罪分子借助，用以发布不良信息、实施盗窃”。

上海法院觉得，微源码公司将其研制的数据精灵软件包以服务平台和分销平台形式向用户兜售，并私自将数据精灵软件的功能与正版陌陌软件在使用时产生交互关系的行为，会大量降低陌陌服务的数据量和数据流，从而造成陌陌服务器的营运负担加强。为保持陌陌服务器营运的稳定性，腾讯公司也许会加强陌陌服务器的营运投入，因而给上诉导致经济损失。

据悉，法庭还觉得，“数据精灵”提供的特殊功能会造成陌陌服务参杂大量的商业广告，增加陌陌的用户体验；同时，会让用户误以为是陌陌平台本身的行为，造成用户对陌陌的服务形成不满，因而损害陌陌服务的商誉。

据此，北京高院裁定被告开发、宣传、推广和销售侵权软件的行为破坏了陌陌正版软件及其服务的安全性、完整性，破坏了陌陌的商业模式，违背了互联网行业的商业惯例，违反了诚实信用原则和公认的商业道德因而构成不正当竞争；要求被告立刻停止“数据精灵”软件包的下载、宣传、推广、销售、运营行为，并赔付腾讯经济损失500亿元。

对于明晰使用外挂功能的帐号，陌陌安全团队表示，一经确认将作出限制功能直到限制登陆等处罚；对于多次违法者，将按照梯度处理原则加重处罚。据悉，对于借助xposed、substrate等模块开发恶意功能，恐吓用户、破坏平台环境、非法获利的行为及其经营主体，陌陌将持续进行严厉严打。